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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我眼光好,从小给自己定下和优秀的未婚夫,少年情谊,所有人都觉得我和慕承安,婚都订了,可是慕承安却和姐姐在一起了。

我生气愤怒两个人的背叛,慕家人高兴的换了婚帖,而自家人只安慰了句木已成舟,便让我吃下这个亏,祝福两个人。

小婶儿是个爱嚼舌根的,说要怪也只能怪我看不住自己男人,姐姐肤白貌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慕家瞎了眼才会选我这个只上了个二本美术学院,没本事,黑漆漆,又矮又胖的臭丫头。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换了个说法,慕承安和姐姐是天作之合,货真价实的豪门千金又如何,废物不招人待见。

1

其实我只是皮肤没那么白,有点麦色,壮实了一点,个子一米六几不算特别矮,比起姐姐稍微差了那么一点。

我嫌弃太吵,烧了准备送给慕承安的礼物,取了现金关了手机背上背包去旅行。

慕承安发作,说除非她出席婚礼,否则只领证不办婚礼,二哥的死对头齐修找到我,姐姐愿意将她手里的股份全部赠送给我,只要我出席婚礼。

我答应了。

齐修请我喝酒,要我和他结婚,不知道哪句话惹他生气了,第二天把我扔给二哥就跑了。

婚礼当天,我让人送了一尊我的蜡像到婚礼上并未出席婚礼,以后再见就是慕先生和慕太太。

我继续游山玩水,打卡美食,画画发到微博上,慢慢开始涨粉,齐修又出现,要买我的画。

“您在开什么玩笑?还不如谈谈您要我做您妻子的事。”

齐修上次落荒而逃,这次坐立难安,“你想好要和我结婚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电子版可以,原稿要带回村,烧给爷爷奶奶。

老头儿找来,押着我参加酒会相亲,看到了酒,我和人拼酒,齐修凑了过来,“怎么,我敬的酒不能喝?”

我接过酒一口闷,“齐总敬的酒谁敢不喝?”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晕了过去,接着发起了高烧,人事不知。

听说烧了一个月,齐修自责没离开,醒了之后,心变得冷却,画不出人间的温度,我赶齐修离开。

齐修看出我有轻生之意,提出以坟墓为聘,让我嫁给他,我可耻的心动了,我掩面,眼泪不争气地从手指缝隙中流出来:“齐总,有时候眼光太毒也不好。”

齐修只恨自己没有早点看穿小姑娘的伪装,还纵容小姑娘喝酒,如果小姑娘出了事,他想把自己一起埋了,他站起来将小姑娘拉到怀里:“以后伤心可以找我哭,不许再碰酒。”

哭泣只会让看不起我的人嘲笑得更厉害,我擦了擦眼泪:“我没有想哭。”是眼泪自己不争气流下来的。

齐修心疼地抚着小姑娘的后背,没有戳破玻璃般坚强的外壳,他低头吻上小姑娘的眼睛,吻干脸上的泪水。

我被轻轻的如羽毛般的吻,吓到眼泪缩了回去,我推了人一把,“齐总?”

男人霸道地命令:“不许再为慕承安伤心掉眼泪。”

“我没有”,谁为慕承安伤心了?

我的否认落在齐修的眼里显得自欺欺人,男人凌厉的眉眼中透着不信任还有一丝丝嘲讽:“不是为了慕承安,还能是为了谁?”嘴巴还毒舌。

我本来就鄙视轻生的人,对于自己轻生的行为,真实的内情,我无法说出来,一脚踹在齐修身上:“走开,你去找别人闹去。”

齐修退了一步,懊恼地皱了一下眉,毒舌习惯了,一时改不掉,“你刚刚答应嫁给我了,可不能赖账。”

“哦,我脑子烧糊涂了,刚刚在说胡话呢。”

齐修出了名的毒舌,跟他在一起不得天天被揭伤疤,鬼才愿意嫁给他呢,我拽起被子蒙住头。

没有看见男人眼神变得阴郁,扯下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扔到一边,扯了扯衬衫,掀开床尾的被子。

“啊——”

堂堂齐总,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舌阎罗,竟然爬人病床。

我又羞又气:“齐总,你要不要脸?”

脸,他的脸从他追到酒会宣誓***的那一刻就丢尽了,如果没有把人追到手,他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她都答应了,想反悔,做梦,今天说什么也要把夫妻关系坐实,“还从来没有人能赖掉我齐修的账。”

“齐总,你行行好,我错了。”我手脚并用地滚下床,以为可以逃出生天,被一条长臂捞了回去,不知怎么的我就处于上位,跨在齐修腰腹上,齐修衬衫不知何时被扯开,露出大半春光。

“砰——”,门口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和齐修齐刷刷转头,只见慕承安目瞪口呆地站在病房门口,果篮摔在地上,水果滚落一地。

夭寿!怎么是慕承安?好尴尬!我条件反射地想要跳下床,腰间的铁臂紧紧箍着,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齐修眼睛冷冷地看向门口,眼神中透着杀气,薄唇掀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就要张口。

我猜着准没有好话,赶紧拉起被子盖住齐修上半身,春光和脑袋一起捂住,尴尬地向慕承安打招呼:“慕承安,你怎么来了?”

慕承安扶了一下额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然然,你们?”

想到慕承安已经和姐姐在一起,我也不慌了,最好断了两个人的念想,尬笑着解释:“闺房之乐,见笑了,你先出去,我们收拾一下。”

听到“闺房之乐”四个字,慕承安心脏刺痛了一下,他需要一个解释,她怎么会和齐修在一起?

慕承安呆呆愣愣地转身,脚步踉跄了一下走远。

“闺房之乐”四个字取悦到齐修,他拉下被子,颠了一下,“人已经走了,我们继续。”

我黑脸掰开腰间的禁锢:“有慕承安在,你真觉得可以尽兴?”

齐修黑着脸说了声扫兴,放开手,收拾好后去见慕承安。

选了一家餐厅包间。

慕承安心里一直介意一件事,乔欣然有没有爱过他,她很快和齐修在一起,应该没有多爱他吧。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慕承安,你已经结婚了,该去陪你妻子,别打扰我们。”

“就算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也还是朋友,对吧,然然?”

我笑了笑,对慕承安道:“你我都不是君子,所以还是做个点头之交比较好,不要过问对方的私生活。”

齐修勾唇,心情甚好。

慕承安脸色惨白,有些委屈:“然然,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吗?这些年,我们”

我抬手打断慕承安,“停,慕承安,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道德绑架,以后我还是称呼您慕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慕承安深吸一口气,压制伤痛的心,“好,现在我是你的姐夫,我过问一下你的情感生活总可以吧。”

“啧,我认不认乔欣悦这个姐姐还两说呢,你这个姐夫靠边站。”

我不善的语气让慕承安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好像刚刚认识我一样,我不禁失笑:“慕总,欢迎重新认识一下乔欣然。”

慕承安心情复杂,“然然,你是不是因为我和欣悦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慕承安,你别把你和乔欣悦想的太重要了。”齐修一脸鄙夷,握住我的手霸道地宣布:“欣然以后会是我的太太,她以后会以我为中心,没空理会你们。”

我震惊地转头看着男人滔滔不绝,“你们以后想见我太太,最好过问一下我的意见。”

慕承安拍桌而起,气得浑身哆嗦,指着齐修骂:“齐修,你太狂妄了!你才和然然认识几天,我和欣悦和然然我们十几年的情谊,不是你三两句话能够撼动的!”

很久没有人敢指着他说话了,齐修眸光中划过一抹杀气,然而他十几年的情谊,还是挺令人在意的,他转头问:“老婆,你怎么说?”

我把另一只手覆在齐修的大手上,回以甜甜的微笑:“亲爱的,我对你的要求也是如此。”

慕承安被气走。

2

齐修要工作,我要采风。

齐修怕人跑了,于是带着我回公司,出差,和出席各种宴会。

商场上传开齐家那个阎罗有了女朋友,到哪儿都带着,宠的紧。

亲朋好友和竞争对手都四处打听我的来历。

因为我变得比之前更白一点,更瘦一点,没有人相信我是乔家的废物千金乔欣然。

齐修公司商业机密泄露,有人说是我做的,齐修命犯煞星,克他。

为了弥补疏漏,齐修彻夜开会。

一晚上没有休息,气色很难看,我端了早餐去到书房,绕到他身后做头部***,忍不住关心:“还没有查出来吗?”

齐修合了合眼,仿佛下了什么决定,按住我的手对我说:“吃完饭我送你回乔家。”

他巴不得天天和我腻歪在一起,突然态度冷淡让我回乔家,我心里一沉,“为什么?”

“乔叔叔昨天打电话和我说,想你了,让你回家看看,我晚上去接你。”

他安抚地吻了吻我,推我回房间换衣服,让司机送我回乔家,早饭都忘记了。

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看齐修躲藏的样子是不会告诉我了。

老头儿今天难得没有去上班,吃完早餐后要去我的农庄玩儿。

晚上齐修失约,虽然早有预料,心里还是有很大的落差,晚饭后找老头儿了解情况,“齐修到底是什么情况,希望您把知道的告诉我。”

老头儿顾左右而言他,我有些烦了,“您要是不想说的话,我去找其他人。”

“齐修的意思还不明显吗?他出轨了,想和你分手,咱们乔家不上赶着。”

“齐修出轨?”我觉得是天方夜谭,这些天他们都形影不离,他怎么出的轨,“是因为商业机密泄露,他快破产了?”

“齐修为人狂傲,树敌太多,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明天我让你妈给你介绍其他的男人。”

“好”,齐修玩儿自我牺牲自我感动,我成全他,我答应后,老头儿嘴角抽了抽,齐修跟老头儿串通好了。

第二天娱乐板块头条,废物千金因为盗窃商业机密被分手,总裁另寻新欢。

我让母亲介绍了相亲对象,安排人拍到我在相亲的照片发到网上,上了热搜。

惊!废物千金已经另觅良人,总裁一腔爱情喂了狗!

齐修看到照片,想到乔老头的话,他心里哇凉,小姑娘真的变心,晚上酒吧喝了个酩酊大醉。

我被相亲对象约了出来,相亲对象要看戏,指了齐修的位置。

男人被女人包围着,我突然觉得分了也好,两个人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走过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齐修!”

齐修看过来呵退了身边的女人,他站起来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上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网上的事我认下了,这一巴掌算是你的歉意,以后希望你不会来找我。”

齐修耳朵嗡嗡的,眼前一黑,生气她认什么,网上都是假的,是不得已而为之。

齐修伸手拉我,被我躲开,我眼神冷漠地瞪了齐修一眼,转身离开酒吧。

我坐实了传闻,那些名媛们蜂拥而上,将齐修团团围住,想要趁机上位。

二哥传来消息,听说我走后,齐修把酒吧砸了,“齐阎罗不是本来就喜怒无常吗?”

扯了些家常,二哥挂断电话,对一旁的齐修道:

“齐修,放弃吧,我妹妹好像真的不喜欢你了。”

“乔兴业,我只是请求你帮忙打个电话。”

二哥“啧”了一声,刚刚求人的时候还甜甜的喊二哥,他以为齐修变了性呢,现在这副高傲的样子才是本性,“你公司的事儿什么时候能处理完?”

“快了。”齐修烦躁,泄密的人藏得深。

“看在你那声二哥的份儿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这心啊晾久了就捂不热了。”

二哥离开酒店后,听说酒店被砸了。

集团内高压风暴,一批又一批人离开,没多久商场上齐修又多一个外号,暴君。

3

“乔小姐,我是鸣宸文化的小孙,有出版社想和您谈合作,希望您能来一趟公司。”

鸣宸文化,如果不是这通电话,我都忘记了,我的画还在齐修手上,都分手了,应该拿回来:“好。”

鸣宸文化是齐氏集团旗下子公司,我期待不会见到齐修那个暴君。

偏偏事与愿违,前台小姐领着我来会议室,会议室不大,十几个座位,长桌上堆放着几个大盒子,有一个坐在对面,手里拿着画稿在看,不知道是谁。

“齐总,乔小姐到了,我先出去了。”

齐总?齐修?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前台已经出去关上门,听说齐修最近脾气很差,我也想拔腿跑。

对面的人放下手里的A4纸,开口:“你的画稿都不要了?”

我的画稿?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把我的画稿都搬来,是真的想分割干净了,我靠近会议桌打开盒子查看:“你把我的画稿都收拾了?”

“嗯,你看一眼有没有漏的。”我一心都放在画稿上,没有注意到齐修是什么时候走到身后的,一心认为,原稿都搬来了,肯定是要分了。

直到身后贴上一堵墙,腰间多了一双手,我的身体腾空而起,被翻了个面,坐在会议桌上,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为时已晚,这根本是一个陷阱。

“齐修,你现在是在耍流氓!”

齐修摘下眼镜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猩红的眼睛,青黑的眼底,委屈的脸:“老婆,你好狠的心。”

“商场上都说齐大总裁心思诡诈,玩阴谋算计谁都玩儿不过你,果然是名不虚传。”

齐修这几天失眠脑袋有些昏沉,他是有冲动想直接把人办了的,又怕人寻死觅活,惨兮兮道:“我打了你好多电话都不接,做梦无论我怎么求你,你都不理会我,你说的对,我只会算,即便是用卑劣的手段也要你回到我身边。”

“齐修,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一谈。”

“你先亲我一下。”齐修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压抑痛苦,可是他的身体很诚实,思念已久的人就在怀里,迫不及待。

我感受到威胁,揪了一下男人的衬衫,妥协:“你低头,不许在这里。”

“嗯唔——”一吻不可收拾,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最后能停下来不得不佩服男人的意志力。

“我们回家。”

我虽然被亲的脑袋晕乎乎的,但是还有一分理智在,冷静地问:“泄密的人抓到了?”

齐修沉默,闷闷地说了声:“对不起。”

对于泄密的人我大概有个猜测,揉了揉男人粗硬的头发道:“你听我的,跟我走。”

“嗯”齐修毫无抵抗力,只要不分开,去哪儿都行。

我拉着齐修回了我买的公寓,一进门齐修便化身为野兽,“老婆,我好想你。”

猩红的眼睛里燃烧着炙热滚烫的火焰。

我被烫了一下,摇了摇头一掌拍在齐修脑门上:“我这里可没有T,不想生个问题儿童,乖,睡一觉,我不走。”

老婆都考虑到生孩子那一步了,齐修退了一步:“我要抱着你睡。”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自从回到乔家之后,我也总是会半夜醒来,我讨厌齐修自以为是,把我赶回乔家。

还好,他省悟的快,我埋首在齐修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阴谋诡诈也好,只要他还喜欢着我,我不会放弃的。

齐修这些天一直精神紧绷,情绪大起大落,如今娇妻终于回到怀抱里,他的情有了归依之处,心绪平静下来,沉沉地睡去。

我在睡梦中梦见齐修黑色衬衫敞着,露着令人垂涎三尺的八块腹肌,眉眼柔和,似沁着一汪深情的湖水,凝视着我。

我睁开眼睛,看到比睡梦中更令人羞耻的一幕,瞬间涨红了脸,捂住眼睛避免长针眼,踹了齐修一脚,“齐修,你***!”

“老婆,几日不见,看来你也想我想得紧。”

齐修邪气一笑,趁虚而入。

我越发羞红了脸。

“老婆,看着我的眼睛。”

我的手被拿开,放在枕侧,被迫撞上一双和梦中一模一样的眼眸,只不过湖底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将湖水蒸得沸腾,一片烟雾迷离,要把人吞没,我失声呼救。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中午,饥肠辘辘,腰酸软得我把齐修骂了好几百遍,真的跟疯了一样,怎么求都没有用。

我在床边摸到手机发消息问:“你去公司了?”

“我在物业,马上回来。”

他去物业干什么?等齐修回来,我好奇地问。

齐修回来后让我换衣服搬家说:“公寓楼里出现了虐猫事件,不安全,我们回家住。”

“抱——”虐猫人没来,我的腰先折了,我伸手撒娇要齐修帮忙,齐修从衣柜里拿衣服帮忙换衣服,瞥见我身上的淤青,呼吸停滞一瞬,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委屈道:“我让你停了,你没停。”

“咳,我下次轻一点。”齐修心虚地不敢看我腰间和大腿的淤青,我享受齐修轻手轻脚的服务,好心情还没有持续三秒钟,齐修提要求:“这次是意外,你不能饿我太久,我也没想到会失控,男人不禁饿。”

咳,他还委屈上了,“咕噜噜——”太饿了,先吃饭再说:“我点了外卖,一会儿就到了,电脑里应该有你要的东西。”

齐修挑了挑眉,“你知道谁干的?”

我摇头解释:“你去物业查不是因为冲我们来的吗,门上的猫眼是有摄像功能可以拍到楼道里的情况,视频存在电脑主机里,没有连网,你看一眼。”

“听说这栋公寓楼住的什么人都有,你怎么会买这种地方的房子,乔家没给过你钱花吗?”

“我大学在附近上的,这个小区还好,临近商场,晚上治安也没有那么乱。”

电脑款式很老,齐修打开电脑,发现录像文件,那个人没有防备,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和黑色的口罩,大黑框眼镜,特征不明显。

他把录像截图发给助理,让助理在物业和总部核查。

点的外卖到了,齐修没忍住问我:“你猜会是谁做的?”

“毒唯,就是把你当做偶像崇拜,但是一旦发现偶像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就会想要毁掉的那种人。”

齐修皱眉,回忆公司中是否有这样的人。

4

我和齐修和好的消息上了热搜,所有人里慕承安是最不愿意相信的,“然然,我了解你,你绝对做不出盗窃商业机密的事,齐修这么对你,你竟然还能原谅他?”

“我没原谅他,我不是打了他,在想办法报复他吗?”

“你和他重新在一起算哪门子报复!”

慕承安要被气死。

齐修听不下去,夺过手机对电话那头的慕承安喷道:“慕承安,我们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掺和。”

说完他把电话挂断,换上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问:“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了?”

“你人都还没有抓到呢?谈原谅也太早了吧,而且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遇到事情会把人撇到一边啊,这不得重新认识认识吗?”

我只露了三分真心的笑容。

齐修苦笑:“这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命,不会有下一次。”

高挺的鼻梁讨好似的蹭了蹭我的,呼吸里透着焦急,我轻柔地回应,恃伤撩拨。

齐修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手背盖住眼睛平复,心里长长叹息一声,小姑娘是会折磨人的,偏偏他舍不得。

两人窝在公寓里,你闹我我闹你。

齐氏集团总部,已经两天了,齐修都没有去公司,员工的皮已经完全松懈下来,到处议论,乔家废物千金厉害,能降得住暴君。

晚上有人砰砰敲门,没有等来自投罗网,公寓地址被挂到网上招P,上门的人还拿着一段录音,报警将人带走之后,让网安调查谁放的信息,显示是国外的服务器,显然对方是个计算机高手。

齐修让助理调查,我让齐修带我回公司,招摇过市,引蛇出洞。

“我不同意!”齐修反对,看我用你又想抛弃我的眼神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解释:“已经有了嫌疑人选,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公寓已经不能再住了,回了齐修的住处。

齐修回公司,切换到暴君模式,对技术部做了大调整,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组长提拔为技术部部长,都以为齐修追妻没成功疯了,于是悄悄给他送追妻攻略,大家你一本我一本,齐修办公桌上堆满了追妻攻略。

“大家真是胡闹!齐总,我把这些书收走。”

“不,林部长,摆我桌上,我有空研究研究,女人太难懂了。”

“林部长,我们一起去见一个客户。”

“林部长,这件裙子漂亮吗?不知道欣然会不会喜欢。”

“林部长,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钻石珠宝?”

“林部长,你说欣然是喜欢狗还是喜欢猫?”

“林部长……”

“乔欣悦,你给我看这些照片做什么?”

没想到照片里的女人没有沉不住气,乔欣悦倒先上门了。

“欣然,齐修不是一个好男人,照片里的女人叫林静,齐修不仅带着她见客户,还去拍卖会,参加各种宴会,我虽然喜欢慕承安,但是也不想看到你在火坑里深陷。”

我答应了齐修不会插手他的计划,而且乔欣悦和慕承安能背叛我一次,就能背叛我第二次,我把照片收起来道:“齐修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我没有换人的打算,谢谢你的好意。”

话说得如此明白,乔欣悦不该继续插手,她苦笑道:“欣然,我知道你讨厌我和承安,但是齐修并不是一个好的联姻对象,你以为齐修身边疯狂的女人只有林静吗?齐修的初恋是因为被同校齐修的爱慕者霸凌导致流产退学,他前任联姻对象因为他冷暴力出轨离婚,至今耿耿于怀,欣然,你一直处在慕承安和二哥的保护下,你没有见识过这个世界黑暗的一面。”

我有些想笑,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亲人在背后捅刀子,还故意揭开伤疤,在伤口上撒盐。

我冷下脸对乔欣悦下逐客令:“乔欣悦,多谢科普,我是不会原谅你和慕承安的,请回吧。”

晚上,齐修抱着一只粘人的三花猫回来,被挠了一爪子,是家里养的这只大的。

我追问齐修的情史,齐修躲闪支吾不言,其实之前的两任,他谈的迷迷糊糊,莫名其妙被分了,他真正动心的苦苦追求的只有眼前这一个,说出来肯定会被嘲笑,伤自尊。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放了个炸弹:“听说你有个儿子,都是十好几岁了?”

齐修战术性喝水,差点呛到:“传言是假的,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第二个呢,听说是你抢了朋友的女朋友,婚后又给不了女方温暖,所以女方才和你朋友旧情复燃。”

“哈?明明是女方受了情伤才答应家族联姻,新婚夜前男友发了一堆照片来***,谁知道两人又勾搭上了,一个渣男一个贱女。”

“果然豪门的瓜一个比一个炸裂,还有呢?”我兴致勃勃地追问:“齐大总裁身价千亿,多的是有人想要联姻,不可能就两个女人吧?”

“还有一个小没良心的,”齐修戳了戳我的胸口,转移话头:“不知道心里装的是哪个男人?”

“我心里当然是你啊,”我抓着齐修的手指***:“齐修,你不能冤枉人!”

齐修步步紧逼,我步步后退,后面是沙发椅背,退无可退,我回头看了一眼,转头身体腾空我被抱了起来。

危险的姿势!危险的眼神!

齐修说:“我要验证一下。”

“***!”他只想逞凶罢了。

不知道齐修最近怎么了,越来越浑,我向他要了两个人。

“老婆,是觉得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齐修,你正常点,否则我把微信截图发给二哥,二哥应该会很乐意借我人的。”

“咳,我错了,老婆,马上给你安排。”

5

两个保镖被送到家里,一个叫赵子豪,一个叫赵宇轩。

一个机灵,一个虎人。

赵子豪问:“太太,您想让我们做什么?”

我轻柔地撸着三花猫问:“你们齐总和那个林静到了什么程度了?”

赵子豪和赵宇轩两个面面相觑,赵子豪拿出手机,“太太,等一下,我问一下李特助。”

等了很久,对面才回复,赵子豪念出来:“今天晚上齐总会带林部长出席商会晚宴,会晚点回来,让太太不要担心。”

“赵子豪,赵宇轩,你们找个手脚利索的扒手去林静家里,把电脑拿出来。”

“啊?”

“不要问为什么,你照办就是了。”

“哦”

赵子豪给齐修发了信息,齐修让照办,顺便完善了一下计划。

做技术的人一般都会依赖电子科技,直接偷家,没得玩。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李特助发现齐修

和林静不见,惊慌失措地打电话:“太太,不好了,齐总不见了。”

“嗯,已经报警了。”我让赵子豪跟紧前面那辆跑车,给李特助发了张图片,让李特助把图片上面的人摁了:“这个男的提供的跑车。”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海边的一座别墅外,我带着人冲进去,手机上收到齐修手机打来的视频电话,别墅客厅里,齐修昏迷不醒被扔在沙发上,脖子上横着一把水果刀,一个短发红裙女子手里拿着手机拨打电话。

“别打了,我来了。”

“乔二小姐,追的真紧!”林静压了压手里的刀子,呵道:“别过来!”

我举起双手后退两步:“林部长,何必呢,天涯何处无芳草,您这么漂亮,小鲜肉,小奶狗,不香吗?”

最近“漂亮”两个字听多了,林静似笑非笑道:“乔二小姐呢,豪门大小姐要什么没有,何必巴着齐总不放。”

“我要是真有那个自由,我早就游山玩水去了,谁陪他们这群狗脾气的人玩儿,没劲。”

“乔二小姐,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不相信又能怎样呢?你手上除了齐修又没有其他的筹码,即便你杀了齐修,豪门联姻依旧可以正常进行,我可以继承大笔遗产,逍遥快活,而你则会受一辈子牢狱之苦,一时快活,终生悔恨。”

“你闭嘴!你根本不配!”

“我当然配得上,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齐修喜欢我,齐修家人肯定也会喜欢我,而你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唾骂,没人会替你不值,齐修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我的。”

“我让你闭嘴!”林静被吵得头疼,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掷向我,想要杀了我。

我蹲下躲过,指挥赵子豪等人:“快上!快上!”

林静被按住,“齐总,你怎么样?”齐修醒了过来,被保镖扶着坐起来。

一场绑架草草收场。

“过来。”齐修身中***,身上没有多少力气,眼神却很凶,他是被吵醒的,一醒来便看到刀子冲着女朋友飞过去,***得差点晕过去。

我,被兴师问罪的为什么是我?

橘子好酸!

我走过去将剩下的橘子塞到齐修嘴里抱怨:“橘子太酸了。”

齐修被迫咬了一口,酸的倒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李特助通知了齐修爸妈,未来公婆住进来。

我爱上吃橘子,未来婆婆拉着我和齐修去医院检查,查出我怀孕了。

乔欣悦和慕承安带着礼品上门探望,想做孩子的干爸干妈,我拒绝了,想要孩子两人自己努力生去。

我和齐修定亲,不知羡慕死多少人,小婶儿的碎嘴子也只能酸两句,再也不敢对着我说废物丑八怪。

老太太一心惦记着三哥还没有娶亲,天天念叨,老头儿被老太太传染,高兴不起来。

显得只有齐家这一头热忱。

得亏齐家是真想娶,婚礼过后没多久,老太太病倒,要人伺候,我让齐修带话,在乡下有个病秧子公公或者婆婆,儿子不好娶妻,怎么也得熬到三哥娶了媳妇。

老太太听了之后破口大骂,乡下的妇人骂街也不过如此。

齐修黑着脸回来:“你妈是不是有病?”

我笑了笑:“她想听就是这个,没有人给她搭台子,怎么唱的下去高门贤惠太太的戏码。”

齐修不相信,揪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悄摸告诉齐修:“据我常年观察,老太太或者说厨娘张妈只喜欢大哥和三哥,二哥上要和大哥比学习,下要和三哥比嘴甜卖乖,乔欣悦虽然传言中很受宠,但是实际情况只比二哥好一点点,我由于历史和外貌的原因在家里垫底,小婶儿碎嘴,爱搬弄是非,没火也能戳出火来,所以我有事儿一般先斩后奏,然后让老头儿来收拾烂摊子,老头儿不舍得使唤大哥,都是让二哥来处理。”

“所以你投桃报李,给你二哥找了个媳妇。”

“我二嫂中医世家,独生女,自己开了个药膳楼,性格又好,我二哥绝对赚了。”

“那你三哥呢?”

“三哥大三岁,玩不到一起,家长会都是我妈开的。”

“你家听起来挺热闹的。”

我踹了齐修一脚,当年我抱老头儿大腿,顶着骂才要到生活费,容易嘛我。

齐太太不舍得儿子被人欺负,约了其他几家太太隔三差五的去医院探望,老太太的病不药而愈,继续和小儿子斗智斗勇。

齐修向二哥讨教经验,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二嫂亲自配的安胎药。

“唉,没想到你小时候那么苦,”齐修拍了拍我脑袋一脸怜爱,我看着三十袋中药,脸皱成一团:“没有二嫂的中药苦,你别老去找二哥。”

“如果我们能早点认识就好了。”

“我初中的时候,你都上大学了。”

“小没良心的,嫌弃我年纪大是不是,等你卸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别碰我儿媳妇!”

婆婆回来正好看到齐修对我搂抱,立刻叫嚷把齐修推开。

我冲齐修扬了扬下巴。

可能胎里补得太过,齐爱同学一出生便精力充沛,爱哭粘人。

次年,生下齐安,是个安静的美男子,但是继承了爸爸的毒舌,外加话唠属性。

弟弟总是把姐姐说哭,姐姐动手打弟弟,然后两个一起哭。

“齐总,热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