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色漩涡:暗网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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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显示屏上红色数据流像血管般鼓胀。

我按住她微微发抖的肩胛骨,嗅到檀香里混进一丝血腥味——”洪兴血脉“刚刺入财务中枢时,这女人后颈纹的彼岸花渗出了血珠。

“菲律宾的离岸账户在吞钱。”

她摘下防蓝光眼镜,镜腿还沾着星点暗红,“每分钟三十万港币,走的是赌船洗码的暗道。”

我盯着她锁骨下方跳动的青色血管,那是”洪兴血脉“植入后的共生反应。

窗外飘来海鲜市场的腥气,混着陈警官皮鞋碾灭烟头的焦糊味。

这个警察今天换了宝格丽袖扣,左耳后新结的痂像颗发霉的绿豆。

“周先生协助破案是公民义务。”

他警徽擦得太亮,反光刺得我视网膜上的系统界面泛起波纹。

江湖之眼扫描到他西服内袋的手机,加密文件在虚拟屏上炸开成曼陀罗图案——标着俄文代号的RPG火箭筒采购单,签收人却是澳门某珠宝公司。

我转动翡翠扳指,让茶水间的微波炉突然爆出火花。

趁着陈警官掏对讲机的空档,方婷的高跟鞋尖己经挑开他手机卡槽,指甲盖大小的存储芯片滑进她***蕾丝边。

“仓库新到的那批挪威三文鱼该验货了。”

我扯松领带朝门外走,后腰别着的泰瑟枪硌到方婷塞来的黑市商城密钥。

电梯镜面映出陈警官正在撕扯的创可贴——那下面藏着微型追踪器的注射痕迹。

码头的咸湿空气裹着铁锈味往肺里钻,集装箱缝隙间闪过菲律宾佣兵特有的蛇形纹身。

系统商城弹出的微型追踪器像颗活体心脏,在我掌心突突跳动。

当我把这玩意按进标着“冷冻海鲜”的木箱时,泰国乳胶特有的酸味突然浓得呛人。

警报响起得比预想早十五秒。

红外线光点如蛛网罩下时,我正盯着箱体内部渗出的冰晶。

那些本该是鱼鳃的冰碴子,此刻正呈现铀矿石特有的幽蓝光泽。

阿杰残党的砍刀己经劈开库门,带头的疤脸男人挂着大屿山渔民常用的鲨鱼牙项链——但系统提示他后槽牙藏着氰化物胶囊。

“周先生挑海鲜的眼光真特别。”

疤脸用砍刀挑起块“冻鱼”,冰渣下露出浓缩铀运输标识。

他身后三十把霰弹枪同时上膛的声响,像极了旺角夜市捏碎塑料饭盒的动静。

我后退时撞倒的货架扬起粉尘,月光透过顶棚破洞,在满地军火包装箱上切割出惨白方格。

疤脸脖子上突然浮现出”洪兴血脉“的排斥性红斑,这证明他效忠过其他家族的系统宿主。

当他的刀锋离我喉结还剩三寸时,藏在衬衫第二颗纽扣里的卫星电话开始震动。

远处的集装箱顶棚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像条西百斤的金枪鱼砸在甲板上。

我舔了舔被刀风划破的嘴角,激活系统里那项灰色己久的”血誓“协议——需要活体DNA验证的按钮,此刻正在视网膜上渗出暗红微光。

当刀锋的凉意刺穿喉结表皮时,我听见自己在系统加持下的颈动脉发出齿轮转动的金属音。

疤脸的瞳孔突然收缩成蛇类的竖线——在三十米外集装箱顶棚崩裂的声响中,老刀的马靴正踩着钢梁共振的节拍,他肩头“洪兴血脉”的彼岸花纹身比军火箱的铀矿石还要幽蓝。

“龙头,您点的三文鱼刺身。”

老刀甩出九节鞭缠住疤脸的手腕,暗红血珠在半空凝成DNA链状。

他身后十二名血脉亲卫的眼球正在变成金色,我视网膜里的“血誓”按钮终于浸满活体验证的猩红。

霰弹枪的钢珠如暴雨般撞上金色虹膜时竟发出梵钟轰鸣。

我俯身抓起冻鱼箱里沾血的冰碴,铀矿石的辐射灼烧感顺着掌纹渗入系统商城。

就在老刀用鞭梢挑飞疤脸后槽牙里的氰化物胶囊的瞬间,我咬碎藏在智齿里的黑市密钥,咸腥的血味激活了“记忆溯流”的购买项。

“南港贸易的狗也配用鲨鱼牙?”

我踩着疤脸脖子上溃烂的血脉红斑,他耳后浮出的条形码在系统解析下拼成葡京赌场的储物柜编号。

集装箱顶棚漏下的月光突然变成手术灯般的惨白,老刀扯开他绣着观音像的衬衫,心口处南港贸易的船锚纹身正在渗出组织液。

枪声渐渐平息时,陈警官的皮鞋正碾着满地弹壳走来。

我把沾着浓缩铀粉末的运输单拍在他警车引擎盖上,他宝格丽袖扣的反光正好照亮我腕表内侧的虹膜扫描器——系统提示南港贸易的洗钱网络己录入警署云端。

“周先生总是这么热心公益。”

陈警官创可贴下,微型追踪器的红光隔着衬衫布料有规律地闪烁。

我故意让沾着疤脸血渍的袖口擦过他的警徽,他左耳后的霉斑状结痂突然开始蠕动,像只吸饱血的蜱虫。

在视网膜里炸开的金色烟花中,系统推送的港岛势力图正将洪兴的红色潮水推向整个南中国海。

陈警官转身时,他警用对讲机夹层传来芯片过载的焦糊味——那里面藏着被我替换过的南港贸易董事局通讯录。

码头咸腥的夜风里突然混进雪茄的苦香,我盯着老刀用九节鞭从疤脸胃袋里勾出的卫星电话残片,那上面沾着的泰国乳胶正缓缓凝结成南港贸易大厦的3D坐标。

血脉亲卫们眼里的金光渐渐褪去时,方婷的高跟鞋正踩着满地弹壳走来,她后颈的彼岸花己经开出第三片带血瓣的花蕊。

“财务部新买的碎纸机该换刀片了。”

她把黑市商城的全息投影折叠成口红大小塞进我口袋,转身时***上破洞露出的肌肤正浮现出南港贸易股票代码的烫伤痕迹。

陈警官的警车尾灯消失在集装箱迷宫的转角时,我衬衫第二颗纽扣传来三短两长的震动频率——那是安插在南港贸易总机的暗桩在发送高层生物信息。

系统突然在我视界边缘弹出个闪烁的银色图标,形状像枚被拆解的警徽。

海风卷着老刀身上硝烟味的余韵掠过唇边时,我听见维多利亚港的渡轮正在浓雾里拉响汽笛,那声音与视网膜上跃动的“身份伪装”系列商品栏产生奇特的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