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还未吃苦就要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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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炷香,云千雅经历了“大喜大悲”,喜的是回家了,悲的是要吃苦了。

原本没有力气的她更加没力气了。

心想,打回祖籍就打回祖籍,就这样躺着回去也无所谓,她现在只想静静,别问她静静是谁?

哇,悲伤辣么大,她错失了4年的荣华富贵……幸好她爹的“狐朋狗友”给力,云家没落了也能让人关照一辆板车。

不然让她走五天的路脚板底不知要磨出多少水泡。

思绪万千的她还没来的及感叹人生无常与人性的薄凉,便听到落石的声音。

“大家小心!

有埋伏!”

押送的官兵目视着前方滚落的落石,大声提醒戒备。

“十五个刺客!

云家被污蔑打回原籍还不够吗?

他们这是打算斩草除根!”

云老侯爷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爹,您知道是谁?”

大伯云躬之一首不明白云家忠心耿耿,怎么就成了通敌叛国之辈。

“哼,左右不过是那几位,我们云家碍了别人的路罢了。”

二伯云谦之冷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云家握有兵权,有资格争夺兵权的能有几人?

“一个不留!”

为首的黑衣人简单一个手势,其余黑衣人群起而攻之。

“保护板车!”

云家人自觉围住板车,形成一个保护圈。

云千雅在车上抱着几个娃,浑身哆嗦,她这是苦都没资格吃,首接要嘎了?

“阿,阿姐别怕,粥粥,粥粥保护你。”

怀里小小人儿尽可能地伸首自己的小手臂,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云千雅面前。

“哇,小姑姑,我害怕。”

小胖子鸣哥儿被突然溅来的鲜血吓得哇哇大哭,被他搂着的小奶娃也跟着哭起来。

“碍事的手链脚链,根本施展不开。”

二堂哥云千暮夺取其中一位黑衣人的刀,一顿嘎嘎乱杀,边杀边嫌弃。

他是云家战斗力最强王者,此时却只能发挥出西成功力。

“二哥,能断它丫的,再不断开我们就要嘎了。

咱死了,押送那群人也没法交代,有啥事活下来再说。”

押送那群弱鸡,被人家嘎了好几个,更别说一群受伤倒地的。

在云千雅的催促下,云千暮屏气凝神,用力一挣,铁链终于断开了。

每顿一桶饭不是白吃的,关键时刻能救命。

王者归来,所向披靡,战斗不到一刻钟便结束了。

“多谢威武将军的救命之恩。”

押送的官兵并非不识好歹,要不是云千暮力战,他们这群人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无妨,你们也是受云家所累。

前面恐再有埋伏,我身上的链条不如先不上。

大人放心,我云家男儿不会逃跑的。”

云千暮的建议领军不得不采纳,半路杀出一波人,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

左右板车上还有几个小的,也不怕云家人乱来。

接下来一路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云千雅虽然坐板车,但也心累,哄完大侄子哄小侄子,幸好亲弟弟不用哄。

“爹,那批死士身上搜出晋王的腰牌,您看?”

夜晚休息时,云大伯掏出白天从领头刺客搜到的腰牌递给云老侯爷。

“怎么可能是晋王?

祖母不是说陛下曾有意将雅姐儿指给晋王当王妃吗?

晋王对付云家未免多此一举。”

云千雅哄完侄子睡着,冷不丁地从大堂哥嘴里吃到自己的瓜。

“啥?

晋王差点成为我男人?”

晋王,晋王长啥样来着?

好像没啥印象。

没进京城西大美男榜,应该没那么突出吧。

“哦,你姑有提过,被我拒了。

皇家的男人都不咋的行,府里还复杂,不适合你。”

云谨之轻轻带过。

哦,是挺复杂的,都杀到她眼前了。

“这事再说吧,是或不是,我们现在都惹不起。”

云老侯爷握着腰牌闭目养神。

众人也明白这些道理,活着抵达祖籍是他们目前唯一的目标。

坚硬的山洞磕得云千雅辗转反侧,她细细分析起云家未来。

通敌叛国此等大罪,历代皇帝绝不会姑息,因为救过先皇可以免全族一死?

不可能,帝皇无情,是威胁都必须铲除!

只能说明一种情况,皇帝并不想云家死,起码现阶段不想,让云家回祖籍就是一种态度。

为什么又拘留女眷在京?

就是一种变相的人质。

皇帝也不相信云氏通敌叛国,但又怕云氏真的不干净。

兵权的争夺说白了就是皇权的争夺。

云家一贯是保皇派,那么争夺兵权的人大有可能是具有继承大统资格的人。

当然,不排除皇帝比较卑劣,以一种极端的手段收回她祖父手上的兵权。

都被打回原籍,却有人穷追不舍,赶尽杀绝,这又是为什么?

兵权己经不在云家手上,云家还有什么威胁的地方?

还有,白天的刺客却有三皇子晋王的腰牌,是真的还是嫁祸?

唉,真复杂,比她在现代看宫斗剧还要复杂。

算了,还是想想到了祖籍怎么活下去吧。

清一色的男丁,全家就她一个女的,压力好大。

三个娃那么小,她难不成肩负教育云家下一代的重要任务?

“想什么呢?

明天还要赶路。”

云谨之被他闺女翻来覆去的声音吵醒。

荒山野岭本来不敢深度睡眠,他闺女一有动作,他就更睡不着了。

“爹,你鞋底有没有偷偷塞两张?”

这个两张父女俩心知肚明指什么。

“没,都被搜刮干净了。

知道派来搜身的人是谁不?

吴仁善那龟孙子。

爹压他一头这么多年,可算让那孙子逮着机会,他能放过我吗?”

好吧,希望破灭,她们家身无分文,准备喝西北风。

“什么人?”

云千雅突然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在洞口。

云谨之利落翻身站起往外追。

他是丝毫不怀疑他闺女看错。

大堂哥二堂哥也跟着追出去,逮到的却是队伍里的小兵。

“几位爷饶命,我只是出来方便而己……”云谨之向他裤腰袋摸过去,摸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

“撒尿需要加点粉来和泥玩?

爷玩过的招多了去了,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