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将我迷晕,送去净身房。
可没人想到,我竟凭借一张巧嘴和金手指,做了公主的入幕之宾。
夜夜召宠不断,叫她回味无穷。
本以为终有一日,我会随公主出宫,直到我亲眼撞见她和我养弟,被翻红浪。
“殿下,要是让那个小太监知道是你保全他的命根儿,却又下药,让它中看不中用,他不得崩溃啊?”女人冷哼:“当年他意图玷污我,现在被我玩弄都是活该!”门外的我脸色瞬间惨白,如遭雷击。
她不知道,当年差点玷污她的人,是我的养弟!我也没想到,我藏了许久的假太监身份早已被知晓。
而我三年无法纾解,竟是她从中作梗!01“陆郎,疼我。”
秦洛鸢青丝如瀑垂落腰际,红唇微启。
她身后的陆寒衣衫凌乱,眼中满是戏谑。
“公主殿下,你家的小太监要回来了,还是让他疼你吧。”
殿外,我浑身发抖,手中为公主熬了三个时辰的药汤“啪”地摔碎在地。
“他?不过是个残缺的废物!”秦洛鸢冷笑:“要不是为了报复他,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我踉跄后退,胸口如被重锤击中。
三年前那一幕再次浮现——边关凯旋当日,我撞见养弟陆寒强掳女子入马车。
我出手相救,却不知那女子是当朝公主。
更想不到,亲生父母会为保全养子,污蔑是我对公主不轨,给我下药送进宫中。
“陆校尉,请饮下这碗庆功酒。”
父亲递来的酒中,掺了***。
净身房的老太监狞笑着按住我:“公主特意交代,对你“网开一面”。”
所谓网开一面,是留我男儿身,却日日灌我绝嗣汤,让我生不如死。
殿内传来陆寒的调笑:“公主殿下,他的手指和我,谁更硬?”我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三年来,我以为秦洛鸢是我的救赎。
原来那一碗碗“治病良药”,是让我***焚身却无法宣泄的情毒;那些温柔抚慰,是为看我痛苦挣扎。
“陛下,臣愿领船队出使南洋,终生不归!”紫宸殿上,我重重叩首。
虞帝凝视这个形销骨立的“太监”,目光复杂。
“你想要什么?”“抹去臣的名字。”
我声音嘶哑。
“若让她知道……”虞帝长叹。
“如你所愿。”
“去哪了?”秦洛鸢冷脸拦在宫门前。
我低头呈上食盒。
“御膳房做了桃花酥。”
秦洛鸢神色稍霁,却猛地拽我入殿。
“跟我进屋!”熟悉的麝香弥漫,我喉头发紧。
这香里掺了情毒,以往我总以为是年少气盛,如今才知是公主的毒计。
只为让我情毒焚身,剧痛蚀心。
“愣着做什么?”秦洛鸢衣衫半解。
我强忍恶心。
“臣今日不舒服……”“过来!”秦洛鸢厉喝。
我只得跪下,像过去千百次那样侍奉。
女子脚趾蜷曲时,我胃里翻江倒海。
“乖宝宝……”秦洛鸢抚着我的发顶,突然变脸。
“你这张脸,真让我恶心!”花瓶砸在额头,鲜血模糊视线。
老太监适时出现,捏着我下巴灌药。
“公主吩咐,老奴得看着你喝完。”
夜半,我蜷在厢房角落,皮肤渗出细密血珠。
情毒发作,五脏如焚。
我想起第一次毒发时,秦洛鸢彻夜守候的模样。
“别怕,有我。”
那时她眼里有光。
冷水浇不灭灼烧,我咬破嘴唇。
“还有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