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树林中,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飞速地模拟着各种战斗场景,思考着如何破局。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鸟鸣打破寂静,更增添了一丝紧张的气氛。
“小子,还挺谨慎的嘛!”
张山贼头目不耐烦地吼道,从树后跳了出来,“既然你不肯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山贼也跟着冲了出来,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向向君扑来。
“哼,雕虫小技!”
向君冷笑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动,轻松躲过了山贼们的攻击。
他脚步轻盈,在树林间穿梭,像一只灵活的猎豹,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敌人的刀锋。
山贼们见久攻不下,心中更加恼怒,攻击也愈发猛烈。
刀光剑影交错,尘土飞扬,树林里回荡着激烈的打斗声。
向君一边躲闪,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他目光一凛,瞅准一个空隙,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一个山贼面前。
“就你话多!”
向君一拳挥出,正中山贼的面门,只听“咔嚓”一声,那山贼的鼻梁骨应声而断,惨叫着倒在地上。
其他山贼见状,不禁有些胆怯,攻击也迟疑了几分。
向君乘胜追击,拳脚并用,招招致命。
不一会儿,几个冲出来的山贼便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张山贼头目见状,脸色大变,怒吼道:“废物!
一群废物!
都给我上!”
向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拦住我?
不自量力!”
他目光如炬,盯着张山贼头目,缓缓说道:“接下来,该轮到你了……”张山贼头目带来的喽啰们,原本一个个凶神恶煞,此刻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同伴被向君像打地鼠一样撂倒,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有的甚至开始悄悄往后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逃离这个“修罗场”。
张山贼头目脸都绿了,他本以为这小子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没想到竟然这么棘手。
他咬了咬牙,一把抽出腰间的砍刀,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寒光。
“小兔崽子,有两下子!
爷爷今天就亲自教你做人!”
他怒吼一声,挥舞着砍刀朝向君扑了过来。
张山贼头目到底是有些本事,刀法凌厉,招招狠辣,一时之间,向君竟然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周围的山贼见状,立刻兴奋地叫喊起来,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向君眉头紧锁,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一边躲闪着张山贼头目的攻击,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寻找着他的破绽。
突然,他发现张山贼头目在攻击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左腿上。
“就是现在!”
向君心中暗道。
他抓住一个机会,猛地向右一闪,躲过了张山贼头目的砍刀。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了张山贼头目的左腿膝盖上。
“咔嚓!”
一声脆响,张山贼头目的左腿膝盖首接被向君踢得骨折,他惨叫一声,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周围的山贼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向君冷哼一声,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张山贼头目。
他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
“住手!”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霍姑娘一首隐匿在茂密的枝叶间,一颗心像悬在半空中的秋千般摇摆不定。
她秀眉紧蹙,樱唇轻咬,美眸紧紧盯着战局,生怕向君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眼见向君陷入劣势,她几乎要忍不住出手,纤手紧紧攥着腰间的佩剑,指节都泛起了白色。
可当向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局势,霍姑娘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她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地注视着那个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
向君越战越勇,拳脚生风,招招致命,如同猛虎下山般势不可挡。
张山贼头目原本的嚣张气焰早己荡然无存,此刻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周围的山贼喽啰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大被揍得鼻青脸肿,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冲动行事。
周围的树木仿佛也在为向君呐喊助威,树叶沙沙作响,像一首激昂的战歌。
就在向君即将给张山贼头目致命一击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伤人,还不束手就擒!”
只见赵捕快带着几个衙役气势汹汹地赶来,一脸严肃地盯着向君。
向君的动作戛然而止,眉头紧锁,心中暗道:这赵捕快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还没来得及从张山贼头目口中问出内功心法的线索呢!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向君的下一步行动。
向君深吸一口气,目光闪烁,缓缓开口:“赵捕快,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