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给狗男女制造机会
她与死去的丈夫一共生了两个娃,头胎是女儿,二胎是儿子。
她生儿子时,计划生育还没正式确立为基本国策,也没写入宪法,所以即使她生了两个孩子,也没被要求罚款。
自从王寡妇的丈夫去世后,她家的生活开支除了她丈夫留下的几亩地外,都是她靠“卖肉”赚来的。
她的名声早己在十里八乡烂透了。
为了不被女人群起而攻之,王寡妇专挑单身汉和身上有点小钱,在家也有话语权的男人下手。
而曹明生正好算符合她的要求。
刘喜梅好几次去小卖铺看曹明生打麻将,都注意到王寡妇朝曹明生抛媚眼,而曹明生也有意无意打趣王寡妇。
打趣王寡妇是村里男人们共同的爱好。
但那时的曹明生只是耍了下嘴上的乐趣,并没有对王寡妇有实质上的行动。
他真正与王寡妇勾搭上还得再等十年。
而此时的曹明生与刘喜梅结婚才一年多,新婚燕尔,他也没有在外找女人的需求。
于是,刘喜梅决定给他制造这方面的需求。
之后的一周,每当曹明生想要与刘喜梅同房时,刘喜梅都以孕期同房容易滑胎为由,拒绝了曹明生。
由于刘喜梅之前己经流过两次产,医生也叮嘱过他俩,此次怀孕不能有任何差错,否则刘喜梅可能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曹明生也怕出事,所以只能忍着。
但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这种事哪能忍得了。
每次被刘喜梅拒绝后,他都只能躲在厕所门帘内自己解决。
就这样,曹明生憋了两个月。
刘喜梅见时机成熟了,便挺着肚子在王寡妇家门口晃悠,假装散步。
王寡妇见了,觉得新奇,笑道:“哟,刘喜梅,太阳从西边出来啦,今个咋晃悠到我家来了?”
刘喜梅作出一脸惊讶:“呀,我怎么走到你家门口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满面愁容:“哎,我也是心里堵得慌,走着走着就走到你家门口了。”
王寡妇打趣她:“刘喜梅,你也忒无病***了,全村哪个不知道你嫁了个好男人,人长得帅,力气又大,还会赚钱疼女人,多少女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还在这里心慌个啥?”
刘喜梅心里冷笑,她这是哪门子福气,曹明生打她时大家怎么不说她命苦?
也是,这村里的人基本没读过什么书,文化水平都低,素质更谈不上,在他们看来,男人打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可诟病的。
刘喜梅唉声叹气道:“哎,可不是,我家明生多好的男人,可惜娶了我这么一个病秧子老婆,怀个孕连碰都不能碰,真是难为他了。”
王寡妇觑了刘喜梅一眼,心里暗忖:“刘喜梅说的不能碰是啥意思?
难不成——”王寡妇笑着小声打探道:“你的意思是自从你怀孕后,你俩都没那个?”
刘喜梅羞涩地点点头,然后道 :“我怕做那事时,他会太用力,伤到孩子。”
王寡妇一听,眼睛都亮了,心里早己按耐不住,脑子里也臆想出自己与曹明生打野的场景来。
但面子上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你真是个多心的女人,为啥不能碰啊?
我怀我两个仔时,孩子他爸可没少折腾我,我不是照样把他们平安生下来了?”
刘喜梅又道:“那是因为你先前没流过产。
我都小产了两次,医生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怀孕了。
若果这次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以后我恐怕再也不能生了。”
王寡妇心里呸了一下:“真是白菜被猪拱了,多好的男人啊,二十几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就栽倒这种女人手里了?
换作是我,我肯定将曹明生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王寡妇面带同情道:“哎呦,真是难为他了,但还是孩子重要,那方面嘛,让他忍忍,再熬七个月就过去了。”
刘喜梅面带愁容:“是啊,我家明生也是这样跟我说的,可我心里清楚,他完全是为了安慰我。”
刘喜梅瞟了一眼王寡妇,只见她脸上绯红,想必早己春心荡漾了。
她挽住王寡妇的胳膊往自己身上靠,然后贴到王寡妇耳朵小声说:“王姐,你比我大,那方面比我有经验,我现在请教你个事啊。”
王寡妇掩不住笑意,爽快道:“你说!”
刘喜梅问:“你说我要是去娘家住一段时间,让他晚上眼不见为净,他是不是会好受些?”
王寡妇心里登时窃喜:“去吧,去吧,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这样曹明生就会是我的了。”
王寡妇一本正经道:“那是自然的啊!
你人躺在床上,他瞅着,能不动那心思?
他又不是冷血的蛇。”
刘喜梅长舒一口气:“哎呀,还得是你啊,被你这么一开导,我终于知道怎么帮我家明生了。
我等下就回家收拾东西回娘家住。”
王寡妇笑了笑:“我能开导你啥,是你自己聪明,一点就悟了。”
心里却骂道:“你个***,居然把自己男人送到我门上,看我到时怎么吃了你男人。”
刘喜梅回到家后,立马收拾好了几件换洗衣裳,并拿了家里的存折,还有其他有用的证件和纸条,放到了自己的淡蓝色布包里。
等到曹明生从地里回来后,她便对他说:“明生,我想去我妈家住几天,你如果做不来饭,就先去妈那里搭下火。”
曹母现在才五十多岁,还年轻,能自己种菜,还能自己做饭,所以并没有轮流在两个儿子家吃。
但两个儿子每年都会给她几担米,二十块钱。
曹明生板着脸:“好端端地往你娘家跑干嘛?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打你了。”
他心里其实有火的,自己辛辛苦苦在地里劳作了一上午,回到家没能立马吃到饭,老婆还跟自己说要回娘家,他忍着气没动手己经算是好的了。
刘喜梅拉住曹明生的手,笑道:“哪能啊,这村里谁人不知我嫁了个好老公,什么都依着我?
我只是去娘家小住几天而己,你可得放宽了心,莫要胡思乱想。”
说罢,刘喜梅往曹明生脸上一啄,惹得曹明生顿时气全都消了,心也痒痒的,脸都红了。
爱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这一啄,只是刘喜梅留给曹明生最温柔的一击。
谈恋爱时,刘喜梅都没这么主动亲过他,也没讲过这么好听的话哄他。
这曹明生哪里受得住?
他当即搂住刘喜梅的腰,要把她往死里亲。
刘喜梅轻轻推开他,娇嗔道:“哎呦,这大白天的,你羞不羞啊!”
说完这句话,刘喜梅只觉得恶心,差点都吐出来了。
曹明生却很受用,色眯眯道:“你还知道羞啊,那你刚才干嘛亲我?”
刘喜梅又道:“人家是在给你行道别礼啦。”
曹明生终究是个种田的,骨子里是洗不净的粗俗。
他头一次听到这么文绉绉的道别话,心里又惊又喜,掐了一下刘喜梅的***:“你这个小妮子。”
刘喜梅“哎呦”叫了一声,然后道:“那老公我走了,这几天你可要好好吃饭啊。”
看着刘喜梅离去的背影,曹明生竟有些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