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一起没过一个月,他就哄着我开了苞,说等我毕业以后就娶我。
这次为了给他准备生日礼物,我千里迢迢跑到万米高的雪山为他祈福差点丧命。
好不容易赶在他生日前回来,可怎么都联系不到他。
直到在江野过生日这天我在谢言口中无意间听到江野跟一个女孩在夜色酒吧。
1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没犹豫拿着自己苦行求了半年的平安符坠赶到夜色酒吧。
还没进去就在门口听到江野的声音。
低沉且富有磁性。
“江哥,你跟姜早那丫头咋回事啊?
她今天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江野还没说话,他身边的狗腿子朗声讥讽,“还能咋回事啊,玩腻了呗。”
“谁不知道江哥,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那姜早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啊。”
江野也没有否认,点了个根烟叼在嘴里,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睡了几次,但是在床上放不开,还没柔柔带劲儿。”
柔柔是他前对象,一个早就辍学不上的小混混。
当时江野给我说是柔柔死缠乱打,以死相逼,他被逼无奈才跟她在一起的,根本没有碰过她。
“那江哥,有没有照片给兄弟们过过眼瘾,有一说一,姜早那身材真是看着就来火。”
“我手机里,自己看。”
江野将手机随手丢了去,仿佛我的照片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我靠!
还有视频呢江哥!”
我的心猛地一缩,赶在视频点开前推开了房门,大步走到江野面前夺走手机,站定,颤声问,“什么意思?”
江野没料到我会出现,惊讶了一瞬,他略微坐直了些身子,胳膊大敞着搭在包厢沙发上,怀里还搂着个性感***的美女,姿态散漫。
微微挑眉,随口道,“什么什么意思?”
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搂过女伴倾身上前,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酒桌上随意一点,语气轻佻,“想知道啊?
把这排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我皱着眉粗略地看了一眼,大概还剩有三瓶酒。
可他明知道我对酒精过敏。
跟江野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小心喝了一口他放在桌上的果酒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浑身长满了荨麻疹。
江野看到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