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情报处长,她是我们的军医,表面上相敬如宾,背地里联手计划逃离。
那天,我在战区救下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不知她竟是敌方特工。
当我得知真相时,她已带着我的心,消失在深夜的爆炸中。
一年后,战友收到了一封来自死者的信,上面写道:“我已准备好离开,你呢?”
我:“跟她一起走吧,带上我给你们的钱。”
于是我们一同出发,追寻那两个已经"死去"的灵魂。
结果途中遇到了她——那个曾让我魂牵梦萦的女人,她已换了模样,正在与另一个男人相谈甚欢。
我躲在角落,不想惊动她的新生活。
战友按住我的肩膀,低声说:“走吧,该放手了。”
1曾经有人对我说,在战场上爱上一个人,就像是在死神门前点燃一支烟,短暂,热烈,却预示着灭亡。
我没太放在心上,直到遇见她那天,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
那是个雨夜,北部前线刚结束一场恶战,我带领突击队清剿残余敌军。
在一间废弃的农舍里,我发现了她——浑身是血,几乎失去意识,但手里仍紧握着一把匕首,像一只受伤的猫科动物,警惕而危险。
"放下武器,我们不会伤害你。
"我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
她咬着嘴唇,眼中带着倔强,却因为失血过多而眩晕,最终倒在了我的臂弯里。
"顾队,要不要直接送去军区医院?
"战友郑泽低声问道。
我摇摇头:"她身上的伤口很特别,像是专业审讯造成的。
先送去我们基地,让安宁医生看看。
"郑泽听到"安宁"这个名字,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他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注意到了他嘴角的那一丝微笑。
安宁是我们基地的军医,有着令人惊叹的医术和一双漂亮的眼睛。
显而易见,郑泽对她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但军中恋爱是被严格禁止的,尤其是在我们这种特殊部队。
"怎么,想见安宁了?
"我调侃道。
郑泽红了脸,低声道:"顾队,您别开玩笑了。
只是担心这个女人的伤势。
"回到基地后,安宁立刻给这个女人做了全面检查。
"她的伤势很奇怪。
"安宁皱着眉头,"有多处精确的创伤,都避开了要害,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