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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滚？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巷角，程曜揪着一个男生的领子，男生见状不妙挣脱从巷口冲了出去，一不小心就撞倒迎面而来的肖漫漫。

程曜看到那人跑了之后也慢悠悠走了出来。

脚尖碰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一只蓝色的圆珠笔掉落在地。

程曜蹲下捡起，恰好和转角找东西的肖漫漫视线撞在一起。

“拉链记得拉好，下次掉了就不一定有人帮你捡了”

程曜把圆珠笔在指尖转了几圈后递过去。

“这次是意外，都怪刚才那个人莽莽撞撞的”肖漫漫抱怨着。

“他就是这样，总莽撞蛮横”程曜非常认同她的看法。

“你认识他？”肖漫漫疑惑地问。

“对啊，我刚还和他打了一架，你看我脖子都红了，他掐的可疼了”

程曜拉开衣领把锁骨那块红的地方指给她看。

……

怎么有人能那么坦然地把自己和别人打架的经历说给陌生人听？

“你和他打架不怕惹上麻烦吗？”肖漫漫问。

“可是他欺负我，我不该还手吗？”

程曜漫不经心地笑着，放荡不羁多了几分随性。

这个理由，她好像没有办法反驳。

当时的程曜也不能理解肖漫漫的想法，觉得她天真，甚至有一点傻。

程曜兴趣来了便和肖漫漫说起先前在学校的经历，被班上小恶霸欺负愣是不敢还手。

肖漫漫就这样静静听着，也不敢说太多，生怕触到他的伤心点。

可程曜乐呵呵地一边笑一边说，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那沙包大的拳头，仿佛不是打在他身上。

“喂，你别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

程曜看到一旁沉默许久的女孩不爽说道。

“不是怜悯，是心疼”

这是肖漫漫默不作声许久后说的第一句话。

程曜不能理解，打的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