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芙蕖扶起的我。
我故作殷勤地去泡茶,耳朵却竖得老高。
屋外,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飘进来:
你要怎么处置她?
一颗丹药足够打发了。
一个村姑耽误我五年光阴,怎能不厌?
我装作没听见,但奉上茶盏时故意踩了谢临洲一脚。
他黑着脸没吭声,芙蕖却笑了笑递来一枚丹药:
这是上品灵丹,修士服了可续经脉增修为,凡人用了能长生不老、起死回生。
我怔怔看了几眼,唇角染上喜色但又很快垂落下来。
二人御剑而起,我急忙大喊: 谢临洲,你等等。
他身形一顿,回头望着我。
我掰着手指算账: 我不坑你但五年吃住,抵去你帮***活费用,你还得给我二十两。
谢临洲眼尾薄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林晓荷,你真是这凡间最庸俗的凡人。
他错了,我才不庸俗。
我没要芙蕖给的万两黄金,只要了二十两银子。
天空云彩四散,人影消失云霁中。
李半仙扒在门口叹气: 晓荷,我早与你说过,谢仙君不是凡人,强求不来的。
我扛起锄头,冲他咧嘴一笑: 半仙,仙人是强求不来,但你这么闲,不如帮我种地?
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情。
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我叹气,突然后悔不再多收点钱了。
二十两想买个好看又能干的男人都不够。
2.
村里人不知道谢临洲离开的原因,只当他是嫌弃这穷乡僻壤,丢下我跑了。
村里碎嘴的婆子说着闲话:
晓荷心可真硬,男人跑了还跟没事人似的,换别人早哭晕过去了。
她娘走的时候她都没掉一滴泪,更别说一个外来的男人了。
因为我照常扛着锄头下地,该干活干活,该吃饭吃饭。
但其实我是装的。
没人的时候,我都在掉金豆子。
阿娘说,眼泪要流给会心疼你的人看,但会心疼我的人,一个埋在了后山,一个踩着剑飞走了。
脚边传来窸窣声,灰狼凑过来,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我的手腕。
说来也巧,这狼是谢临洲走后第二天捡的。当时它浑身是血,就剩一口气。
猎户张叔看见我抱着狼下山,直摇头: 晓荷,狼是养不熟的,趁早扔了吧。
我还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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