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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放宫女出宫那日,独独把我留了下来。

我跪在殿前看他同其他女子云雨,卑微求他放我出宫。

他却冷哼道:“阿姊,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辈子吗?”

1第一次见魏延时,他一身狼狈,手中紧紧抓着一支木簪,在泥里翻滚,只为躲开那些围攻他的乞丐。

我从一品香做工出来时,在拐角碰巧,驱散了那些乞儿,领了浑身带伤的他进了爹娘临终前给我留下的一间草庐。

魏延说,他是宫里的九皇子,我只当他被欺负得紧了,说的浑话,并不当一回事。

可我见他伤好后,每日都拉了我的衣袖,让我带他去皇宫的宫门口看看。

这里离京城数百里,如何是说去就去的?

我觉得他应该是傻了,转头领了他来到方大夫的医馆。

方大夫是桃花镇上有名的大夫,医术精湛。

还未他搭上话,我就羞红了脸:“方大夫,我这弟弟总说胡话,能否帮我看看他得了什么病?”

方大夫与我,自小青梅竹马,我们心悦彼此,只等他攒够了银钱做聘,便上门娶我。

魏延看了我,又瞧了方遇,用力挣脱了我的手:“我没病,你带我来着做什么!”

说完推了我一把跑了。

“叶舒姑娘,这……”方遇挠了挠头。

来不及细说,我追了出去。

独自负气的魏延回到草庐便开始收拾包袱。

他负气的样子,跟我那染上时疫死去的阿弟如出一辙。

我双手抱胸,戏谑道:“你包里放的那件棉袄,是我亲手给你做的,用了我在一品香做五日工的工钱。”

他撇了我一眼,默默将那件棉袄取了出来,转而又去摸在他枕头底下的平安福。

我轻轻咳了咳:“这平安福,是我过节时,特意去灵符寺排了半日队,才跪在佛像前替你求来的。”

他摸向平安福的手又缩了回来。

准备伸手去拿,我捡到他时怀中护着的木簪子。

我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小延,别闹了!

难道你还想过那被人欺负的日子吗?”

他红了眼,饶是倔强得不让眼泪落下来。

良久他才用沙哑的声音道:“阿姊,我想父皇母后,我不回去,他们就找不到小延的!”

说着,他把那木簪高高举起,仰起头来:“这是母妃的簪子,我们拿着他就能回宫。”

我搂他入怀,我从未细问过他为何会在桃花镇,也